靶向程序性細胞死亡-1(PD-1)/程序性細胞死亡配體-1(PD-L1)或細胞毒性T淋巴細胞相關抗原-4(CTLA-4)的(de)免疫檢查點抑制劑(ICIs)因其強大而持久的(de)治療功效已成為(wèi)最令人印象深刻的(de)免疫療法之一(yī)。然而，它們的(de)臨床療效因殺傷性T細胞的(de)消耗和(hé)腫瘤微環境(TME)中免疫抑制性T細胞的(de)募集而受到極大阻礙。
由于缺乏T細胞募集的(de)腫瘤浸潤淋巴細胞和(hé)趨化因子(zǐ)，ICI的(de)抗腫瘤作用顯著降低(dī)，尤其是在免疫原性較差的(de)腫瘤中，例如(rú)腎癌、TNBC、宮頸癌和(hé)神經膠質瘤。前期臨床研究顯示，對三陰性乳腺癌（TNBC）患者的(de)治療中，ICI單藥使用效果不佳，因此亟需一(yī)些能夠增強ICI敏感性的(de)藥物聯用解決這個問題。
溶瘤病毒的(de)出現，打破了腫瘤微環境，能夠将“冷”腫瘤轉變為(wèi)“熱”腫瘤。本項研究中，作者在免疫健全BALB/c小鼠中建立了TNBC原位模型，通過溶瘤病毒rAd.GM（攜帶GM-CSF基因的(de)溶瘤腺病毒）與ICI的(de)聯合治療，發現溶瘤病毒通過調節TME溶瘤病毒可(kě)顯著增強抗PD-L1和(hé)抗CTLA-4（aPC）的(de)抗腫瘤作用。此外，aPC也阻礙了溶瘤病毒治療後的(de)免疫逃逸，因此，作者提供了治療TNBC的(de)有效聯合策略。
聯合治療可(kě)有效抑制免疫活性4T1原位模型的(de)腫瘤生長(cháng)和(hé)延長(cháng)生存期
結果表明，與對照相比，aPC治療抑制了腫瘤生長(cháng)并略微延長(cháng)了生存期，而溶瘤病毒單用效果一(yī)般。aPC和(hé)rAd.GM的(de)聯合療法比其他療法效果更顯著。與對照組相比，聯合治療組的(de)小鼠腫瘤體積減少了約50%，存活時間延長(cháng)了1周。不僅如(rú)此，聯合治療還能夠有效抑制腫瘤轉移，大約20%小鼠肺部未發現任何轉移竈。
聯合治療促進腫瘤細胞凋亡和(hé)壞死
組織病理(lǐ)學(xué)分析和(hé)IHC結果表明，5種治療組均促進腫瘤細胞凋亡和(hé)壞死。溶瘤病毒尤其是rAd.GM的(de)作用優于APC(圖1、2A、B)。此外，聯合治療組caspase-3的(de)表達明顯高(gāo)于相應的(de)溶瘤病毒組，說明其明顯誘導的(de)細胞凋亡。重要的(de)是，rAd.GM聯合治療組的(de)凋亡率高(gāo)于rAd.Null聯合治療組(圖1、2C)。
聯合療法通過調節淋巴細胞浸潤和(hé)巨噬細胞極化來重組TME
聯合治療可(kě)顯著提高(gāo)CD8+的(de)表達和(hé)減少CD4+T細胞，增加記憶T細胞的(de)比例，抑制Tregs的(de)浸潤。聯合治療可(kě)減少TME中TAMs的(de)數量，并使巨噬細胞從M2向M1表型分化。rAd.GM和(hé)APC的(de)聯合應用不僅抑制了巨噬細胞的(de)募集，還促進了巨噬細胞從M2向M1表型的(de)極化。此外，CTLA-4和(hé)Pd-L1在溶瘤溶瘤病毒治療組中表達上調，但與APC聯合使用後表達降低(dī)。
溶瘤病毒通過增加CD8+T細胞和(hé)記憶T細胞以及下調外周血中的(de)Treg細胞來增強aPC的(de)抗腫瘤免疫反應
溶瘤病毒組和(hé)聯合治療組顯示出CD8+T細胞百分比增加溶瘤病毒組和(hé)聯合治療組CD4+CD44+CD62L高(gāo)T記憶細胞百分比在第21天和(hé)24天上調，聯合治療組CD4+T記憶細胞百分比高(gāo)于相應的(de)溶瘤病毒組和(hé)aPC組（圖4B）。與溶瘤病毒組和(hé)aPC組相比，聯合治療還下調了CD4+T淋巴細胞中CD25+FoxP3+Treg的(de)百分比（圖4C）。與對照組和(hé)aPC組相比，溶瘤病毒組和(hé)聯合治療組顯示出外周血中TIE細胞的(de)百分比增加。
溶瘤病毒治療體外免疫激活效應的(de)研究
用rAd.GM和(hé)rAd.Null感染4T1細胞。結果表明，感染rAd.GM的(de)4T1細胞産生較高(gāo)水平的(de)GM-CSF蛋白，并分泌到細胞外培養基中(見圖)。5A)。rAd.GM增加了pd-L1在4T1細胞中的(de)表達。5B)。為(wèi)觀察腺病毒的(de)免疫激活作用，作者制備了腺病毒感染的(de)4T1細胞裂解上清液，并與小鼠脾細胞共培養3d。
作者發現裂解上清液中pd-1+和(hé)CD8+的(de)比例增加了。脾細胞和(hé)rAd.GM轉導細胞中的(de)T淋巴細胞表現優于rAd.Null轉導細胞(見圖)。5C)。此外，與對照組相比，溶瘤病毒治療組，特别是rAd.GM治療組的(de)脾細胞，中，顯著增加了Th1細胞因子(zǐ)5D)和(hé)細胞毒性相關基因的(de)表達5G），降低(dī)了Th2細胞因子(zǐ)的(de)表達。5E)。此外，rAd.GM還上調了可(kě)以招募更多的(de)T細胞的(de)趨化因子(zǐ)的(de)表達。5F)。
結果與讨論
聯合治療組的(de)療效是本研究中最有意義的(de)，其抑瘤效果和(hé)提高(gāo)生存率均優于其他單藥組。聯合治療組的(de)T細胞活性明顯高(gāo)于單用溶瘤病毒治療組，改變了CD8+與CD4+T細胞的(de)比例。聯合治療能有效降低(dī)巨噬細胞比例，使巨噬細胞從M2向M1表型極化，從而調節TME。聯合治療可(kě)上調細胞毒性相關基因的(de)表達，調節Th1/Th2平衡，增加趨化因子(zǐ)的(de)表達，增加腫瘤T細胞浸潤的(de)密度。溶瘤病毒與APC聯合治療，特别是rAd.GM和(hé)APC聯合治療，可(kě)以多種方式逆轉TNBC的(de)腫瘤免疫抑制微環境，具有協同抗腫瘤作用。
參考文獻：Zhang, H., Xie, W., Zhang, Y. et al. Oncolytic adenoviruses synergistically enhance anti-PD-L1 and anti-CTLA-4 immunotherapy by modulating the tumour microenvironment in a 4T1 orthotopic mouse model. Cancer Gene Ther (2021). https://doi.org/10.1038/s41417-021-00389-3